“他是不是……”她眼睛睁大,沙哑的嗓音些许颤抖,“死了?”
钟离灏捏紧她的手,目光悲怆,“节哀。”
话音刚落,就见眼前少女的脸色陡然褪去血色,泪珠如断了线的珠子,大颗大颗从雪白的颊边滚落,落在锦被上,湮成深色。
她想说,爹爹,你错了。
善意的谎言,依旧是谎言。
谎言,总是会叫人难过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