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后来他却被迫撕下了伪装的面具,最终还是以自己的方式将过分到窒息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表达的情爱悉数加诸她身上,她本来就是个正常而温和的女子,能接受自己丈夫的不足,可这样的疯狂反而叫她害怕。
他满心苦涩,但还是向郑玉磬伸出了手,将干涩的声音尽力显得柔和:“音音,我放你走,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