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还在。
她忍不住伸手掐了一把自己的手臂。
陆恒风注意到了她这个小动作,微微挑眉道:“你做什么?”
盛夏:“我在看我是不是在做梦。”
陆恒风忍不住笑:“那你有判断了吗。”
盛夏又掐了自己一下,嗯,的确疼,但她依旧不敢确定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于是,盛夏就这么腾云驾雾一般晕晕乎乎地上完了今天的课程。
好不容易熬到课程结束,盛夏又等着陆恒风给班里的演员签完名,合完照,然后又等着他跟培训班的老师合完照,这才终于有机会问。
“师父,你怎么来这个剧组客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