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男人长久地以婚姻的名义独占一个名为妻子的奴隶。(第3/3页)

文漾漾的震惊又增加了:“……这就是她看上去有点恐男的原因?”

“不好说。”

文漾漾越想越觉得怒火中烧:“不行,我这就去问问她身上还有没有伤痕留下来,去医院验伤也好让那个垃圾男人受到法律制裁!”

霍染因理智地拦住她:“如果她需要帮助,刚才就会暗示你。”

纪询则更现实点:“你觉得一定会有伤痕吗,伤痕就一定能推到段鸿文身上吗?女性被家暴比女性被强奸更加难以立案,因为绝大多数人面对这种情况都选择了沉默和隐忍,这样至少她们表面上看过去还是光鲜的,免得被旁人指指点点,似乎虽然受了痛楚,但得以保留尊严——而这也使得证据根本无法保存,在法律层面立时居于下风,导致我们警察在家暴环节的判定中看着像是个废物。这种讽刺又荒诞的现象之所以能够存在,完全在于社会对于女性苛刻的道德和精神的责备与控制。比起这个,诸焕的那个录音还能让我们找个理由批评教育他一番。”

文漾漾气到直打嗝。

她开始无差别扫射类似天下男人都是傻逼——

霍染因和纪询明智的保持缄默,假装自己不存在,让暴怒中的女孩子一次性骂个够。

最后警察的天性让她冷静了下来,文漾漾抱歉的说:“不好意思,队长,纪老师,我刚才太生气失态了,不过我怎么感觉魏真珠的证词还是有点怪。”

纪询摇了摇手指:“看来你对时间证言很敏感。”

霍染因不像他那么打哑谜,而是直接说:“魏真珠说自己五点半看到诸焕上车去KTV,而尸检报告上,小曼死于五点到五点半之间。若如诸焕所言,他与小曼发生性关系之后一觉睡到你们上门,那五点到七点他都应该在KTV。”

“——换而言之,诸焕说谎了,小曼的死,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