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摘下了乳白色的棉帽,伸手理了理凌乱的短发,狭长的双目中不再是充满戒备的冰冷,换上了那熊熊燃烧的战斗欲:“约定后天早上,我们演武场见,意下如何?”
荣陶陶松开了方天画戟的戟杆,双指叠起,“啪”的一声,弹了一下戟杆:“我练的可是方天画戟。”
石楼和石兰的动作出奇的一致,甚至连反应都一模一样,均是微微挑眉,嘴角微扬:“哦?”
荣陶陶咧嘴笑了笑:“我荣陶陶这辈子,只认父,不认输。”
石楼·石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