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只看到了一个憨批。
“哥哥的本体是不是那条黑鳞鱼?那鱼一直住在我丹田里。”
他羞窘一笑。
“这岂不就是说……哥哥一直都在和我负·距·离接触吗?”
霜绛年:“……”
对不起。
他不该对晏画阑脑子里的黄色废料有任何期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