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青抱拳应是,拿着书信出门时,稍作犹豫,还是说了句:“主子,生辰欢喜。”
陈青离去后,沈彦之看着空荡荡的书房,高高挑起的嘴角,满是苦涩。
从前记得他生辰的,只有沈婵和秦筝。
可如今,妹妹被困在宫墙之内,他的阿筝,已经全然不记得他了。
沈彦之瘫坐在太师椅上,仰起头,“嗬”地笑出声,抬起手背挡在眼前,手下却滑落大片大片的水泽。
他沈彦之这一辈子,活得是挺失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