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祈乖巧地颔了颔首:温祈遵命。
他愈发不懂这暴君了,为何这暴君待他如此温柔?
他双掌托腮,手肘抵于池畔,凝视着沉沉睡去的暴君,百思不得其解。
暴君倘使是为了长生不老,将他吃了便是了;暴君倘使是为了他的颜色,将他宠幸了便是了。
难不成除却这两样之外,他尚有旁的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