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慕迟心跳加剧,总觉得这个吻和之前的比较起来,有些不一样。
可能是因为在家,也可能是傅云珩亲的比之前凶。
博慕迟的手不知何时搭在了他脖颈上,回应着他。
两人亲的难舍难分。
在博慕迟再次喘不过气来时,傅云珩张嘴咬了下她的耳垂,嗓音沙哑地问:“想起来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