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惟安收回手,觉得差不多了。
就在他想往下进入正题之时,下方被剥了蛋壳的人却从一旁抓过了被子随意盖了盖。
纪云汐单手撑着床坐了起来,那张脸还带着春色,呼吸也是乱的,但却对着同样呼吸紊乱、浑身难受得他道:“抱我去洗漱。”
吴惟安难受地要命,他强忍着,将她扣回床上:“你什么意思?”
纪云汐伸手,轻轻点了点他的眉间,微微一笑:“你是我买的,所以要听话,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