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都轻声道:“你敢透露出去,你要承受的痛苦要更甚十倍。”
已经面容扭曲的严夫人根本无法说话,只是胡乱地挥舞着手臂,想要抓住什么。
待到痛苦如潮水褪去,严夫人衣衫凌乱地爬起来的时候,发现那两个不速之客已经消失不见,马车还在平稳地行驶,刚才的一切仿佛就是一场梦,可下身传来的尿骚气味却在提醒她,这不是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