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两根手指捏着这个金属体,半个身体都被自己的血染红,在寂静的阳光下诡异得让人毛骨悚然。
男人的视线被汗水浸湿,他快把自己嘴唇咬烂了,疼痛和恐惧让身体不停的颤抖。
没人告诉他一直被保护着的咒术师是个割自己喉咙都毫不留手的疯子啊!
接着,男人看见这个疯子露出了礼貌的浅笑,指尖寒光涌现,但这次手术刀的刀锋指向的是地上的自己。
家入硝子用和之前一模一样的平静口吻问。
“好了,现在可以好好谈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