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夭还是第一次被大姐姐贴贴,晕乎乎的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坐在阮夭正对面的混血长发男人很轻佻地笑起来:“我叫晏徽,小朋友,好久不见呀。”
阮夭一顿,这副花花公子的骚包样子实在是很眼熟,好像是在哪里见过。
裴西楠在一边把酒杯一放,玻璃杯底和茶几接触发出叮啷一声脆响:“这不是调戏人女朋友被打进医院的晏导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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