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璧望了望床上阖着双目的少女,回身冲她们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紧接着摆了摆手,示意众人离开。
那破旧的包袱仍旧是被放在床头,看上去十分随意,然而这下寒璧却不敢去拿了,她最后一个离开了屋子,轻手轻脚地把门带上。
门关上的那一刹那,床上的少女睁开了双目,她侧耳细听,过了许久之后,才终于再次闭上眼睛,这回终于安然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