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六章不老不死之人（第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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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父的声音一如既往在他身后响起。

“我——”

但尼古拉斯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说出来。

——明明张开嘴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在这一瞬间，尼古拉斯意识到了一切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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