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封迟行事总是恶劣。
迟枝心里在颤抖,却又软得像是一滩水。耳尖已经红透,直至过了很久很久,才忍不住睁开担心又害羞的眼睛,却看不真切,发问时。
声音里含着水声。
“结束了么?”
她问他,已经像是虚脱,连再一次攥紧拳头的力气也没有。
陆封迟却轻轻地笑,“没有。”
“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