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涣好像被他一句话拉扯回了那间小小的办公房里,外头是沸杂吵闹的人声,他坐在沈倦的桌子上,笔墨纸砚散了一地,沈倦从他跟前抬起头,也像现在这样,嘴唇湿润、红通通的。
这是他的先生。
他尊崇、喜爱的先生。
他在给自己……
以前最多也只是中规中矩的亲近,哪里像是现在这样出格?
这个迟来的反应烧得他的脚趾蜷缩在一起。
沈倦还在说话:“舒服吗?”
舒服吗?
林涣瑟瑟,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