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时也顿了顿,笑起来:“伯母是一个很好的人。”
她几乎能想到季延礼的母亲是如何教育他的。
和她不一样,沈青时顿了顿,想提家人,又觉得自己没什么能提的。
季延礼也没有在意她的迟疑:“嗯。她家里很有钱,特别宠她,什么都不用做,结婚后也还是像个小姑娘一样。”
“可是这样很危险。”
太过恋爱脑和天真都是不可取的,季延礼深深明白这个道理。
所以他看见了沈青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