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弦要放下的,就是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后视镜里的木慈冷汗潺潺,看上去正在经受巨大的折磨,左弦平静地停好车,为那张一模一样的面孔而感到一瞬间的疼痛。
他仍然记得昨天那个晚上,不管在什么世界,木慈总是个好人。
抱歉。
左弦想。
他有救你的权力,我奈何不了他,只好剥夺你被救的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