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清聊显得比较冷静,但花问斋就有点诚实了,手里握着杯子,啪地碎在了掌心,掌心还有鲜血流出来。
他不能说出口的话,但身体却异常的诚实,他也很讨厌这样的自己。
“问斋,你手伤了。”一旁的清聊淡淡道。
花问斋松开手里的瓷片,突然起身,一步一走向桑白。
手指还在滴血,他却并不在意这些,袭衣飘摇,款款而来。
作者有话要说:有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