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向我推的那个娃娃叫什么来着?”
“风红缨,风筝的风,红缨木仓的红缨。”
“风—红—”闻人老一笔一划地写。
顿了顿,闻人老忽想起了什么。
“我怎么感觉这个名字好耳熟?”
能不耳熟吗?
拉出脚边的书篮,望着里面一坨坨强烈要求‘废除女旦跷功’的论文,闻人老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