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时候喜欢你的时候,总觉得,为你做什么我都愿意,”他徐徐说道,“其实那些事情,都挺没尊严可言的,也没有任何意义。”
暗示已经足够明显了。
他们几乎是同时站起来,傅斯冕觉得胃里又在隐隐作痛,平时的冷淡散去,就只剩下了玻璃般的易碎感。
“你不喜欢我了?”傅斯冕望着周时轲,双目泛着淡淡的红。
周时轲的声音极轻,被雨淋得七零八碎,但也清晰地传进了傅斯冕的耳朵里。
“嗯,不喜欢了。”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