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月白直直望着他,等他说完了才决然出声,敛尽了脸上的笑意,瞪着他一丝不苟道。“您骂我可以,可徒儿不允许你糟蹋徒儿的心。”
“若不是真的在心上放着,谁又有那个闲情逸致去在乎你呢?”
“现在还站在这里,”月白紧紧捏着他的衣角,静静道。“只是单纯因为徒儿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