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终是袖子一摆,硬生生地扫开一条路,向着鉴品阁而去。
“就这么,走了?”杜衍擦了把头上的汗,和月白互相拉着,有些腿发虚。
“师尊的心,海底的针。”月白望着陈知渊喃喃道,又转而望了眼远处儿的楚宁。蓦然觉得自己方才被陈知渊拍过的地方有些沉重。
他怎么觉得陈知渊是故意想要避开楚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