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喉结不可抑制的微微滑动,他发誓,说那番话的时候,他真的没有半点旖旎的心思,当时只是很单纯的把慕楠还当做小时候,需要他帮忙洗澡,可这会儿,当触及慕楠灯光下,沁满了汗水的后背时,秦淮只觉得所有的克制和隐忍就像这场地震这般,轰然倒塌。
没听到秦淮的回应,慕楠扭头看他:“怎么了?脏不脏啊?”
不脏,其实一点都不脏,毕竟隔着衣服,沾染的那一点灰尘也早就被汗水给冲刷掉了,但秦淮还是听到自己带着一丝涩哑的声音道:“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