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脉是牢笼?权力是牢笼?
维克多仿佛抓住了什么,却好像什么都看不清楚。他矗立良久,表情严峻地对米勒神父点点头,拖着沉重的脚步向教堂外走去。
临出门前,他停下步伐,转过头,牵动嘴角,勉强笑道:“我会想清楚的……我也会想到解决办法,我总有办法。”
墓地教堂的大门合拢,米勒独坐桌前,面露微笑,摇头自语:
“是的,你总能想到办法……你需要的仅仅是认清道路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