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谏不瞧他,只有冷言道:“若是三年五载,我还不如依着梦神说的那句话。干脆将你用风刃活剐了,自然这梦子诅咒也便做不得数了。”
他瞧着凌祉愈发失魂落魄的姿态,心中却不像是从前那般畅快。
他不明白自己是怎般回事。
心塞与酸涩不约而同地充斥着整个胸膛。
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不该变成这样的。
他应该心如磐石、如玄铁。
如那世间最坚不可摧的物件儿。
萧云谏敛下眉目,垂首又道:
“你若死了,便也算所有事都……一了百了了。你说是吧,凌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