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不舍和羞愧终于击垮了她,她仰起头捂着眼睛无声地哭,连带着哭出了母亲和老师去世后所有强压着的痛苦和迷茫。
她不再觉得生命没有意义、是长是短都无所谓了。
她抽着气,抱着孟晚霁的枕头给沈庭华发去短信:
“师姐,你有没有擅长切除肺部结节的胸外科医生推荐?可以尽量保存更多的肺部组织并且可以摘除干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