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坤的语气很温柔:“又不舒服了?是忘了喊我吗?”
“我说过,我会随叫随到的。”
沈矜的瞳孔一缩。
他甚至都没听清乾坤说的话,只觉得平时浅淡的琉璃色眼眸,此刻散发着浓重的黑,像是深不见底的潭。
他对面前万分熟悉的人,头一次产生了恐惧。
这是性别上的绝对压制,几乎是本能地往后退。
乾坤笑了:“你怕什么,嗯?”
说着,走入狭小的隔间。
咔一声,将门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