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中,相奴梦到了郁先生,郁先生站在相奴面前,背对着窗户,莹白色的月光洒在他的背影上,清冷淡漠,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一脸委屈地相奴,神情冷漠自矜,毫无动容。
相奴还在梦中,脑袋如同被浆糊糊住了一样,也看不出他的冷漠,委委屈屈地唤了一句‘郁先生’,抬起了那惨不忍睹、让人不忍多看的小腿,哀哀道:“好疼。”
紧接着,郁先生的神色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