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有性子直白的画子说:“你说你没走后门,可有什么证据?我们这么多人潜心研习多年,到底比不过你这种人。”
但宁离仍旧不慌不乱反问:“我为什么要证明。”
那画子明显一噎,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所以然。
“你说我作弊,不该是你来证明吗?何况这些皆由圣上评选,你这般,可是在质疑圣上?当真是胆大妄为,忤逆不忠啊。”她不慌不乱,几句话便把这杀脑袋的帽子扣在了他脑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