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太监的恶毒继母](第3/5页)

他却真的垂下脸来,披着一肩黑发将他的下巴放在了她掌心里,如蝶翼的睫毛轻轻掀起望她,“夫人喜欢我的样貌,还是谢兰池的?”

他又问她。

她像是托着一块软玉,那样无暇白皙,垂下眼睑时当真如观音垂目。

这样一张脸,被她亵玩在掌心,她心中莫名生出奇妙的悸动和快感,她的手指轻轻蹭着他的下巴,他饱满的唇,与他说:“看不清,你再近些。”

他望着她,手臂撑在她的身侧,慢慢地朝她贴近、贴近,近到她的脸前,鼻子与鼻子几乎蹭到一起,他喉结微动地轻声说:“如今,可看得清?”

真诱人。

乔纱托着他的脸,在他的话语间亲上了他的唇,很轻很轻,仿佛唇瓣触碰着唇辫,喃喃说:“看不清……”

他忽然伸手插入她湿漉漉的黑发中,在一团黑发中揽住了她的后颈,凑得更近,更紧,更里面了一些。(审核员好,这里只是一个吻)

原来,亲吻是这样的。

可以近到这种地方,还觉得不够,从前的界限感、被触碰的恶心感,通通不见了,他只想更彻底地品尝这个吻,品尝她。

他浑身都着了火似的,喉咙里也渴得厉害,他那么迫切地想要她湿漉漉的唇,湿漉漉的吻。

不够,不够,怎么也不够,他腾出另一只手抱住了她的脸,手指仔细抚摸着她的耳垂、耳洞,更深更深地吻她……

乔纱快要透不过气来,这个人像个渴了几年的将死之人一般,将她当成一口井,一汪水,又急切又没个够,他这哪里是吻,这简直是下一秒就要将她吃了。

她被他压在榻上,哼哼着用手去推他,他擒住了她的手,将她的手掌按在了他的心口上。

那掌心下一颗心突突跳得那么快,那么激烈,宛如要跳进她的掌心里一般。

乔纱只觉得短促的呼吸里,浑身过电一般。

谁也没听见,房门外匆匆回来的脚步声。

翠翠呆立在门口,吓坏了一般,被背后的平安捂着嘴又拽了出去。

电闪雷鸣,泼天的大雨。

他艰难地结束了这个吻,喘息着将他滚烫的脸埋进了她的掌心里。

房间里只有她与他的呼吸声。

他在她掌心里过着呼吸,好久好久,才将嘴唇挨在她掌心里,哑声喃喃说:“我冒犯夫人了。”

乔纱看着他,身体还是软的,嘴上却不饶他地说:“这一次引诱,还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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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翠站在门口,又急,脸又红,是不是那贵人欺辱夫人!她看见那贵人压着夫人!

可平安却小声嘀咕说:“你们夫人还会吃亏吗?我们贵人如今那副样子,吃亏的只能是他。”

“呸!”翠翠狠狠地啐他,生气地小声道:“当然是我们夫人吃亏!你们贵人这样……难道会娶我们夫人不成?”

平安只敢自己心里嘀咕,那自是不成,贵人可是要做皇帝的,母仪天下的皇后怎么能是个寡妇?做个宠妃倒是还有些可能。

翠翠还想骂他。

院门被推了开。

长守带着穿着蓑衣的叶太医匆匆忙忙地回来了,几乎是扛抱着叶太医进了房间里。

房间里气氛很古怪。

翠翠和平安的脸色也很古怪。

长守立刻察觉到了不对劲,只瞧着翠翠冷着脸过来问他拿东西,他将怀里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包袱交给翠翠,她连声谢也没有。

这是怎么了?

长守也不敢问,看着榻上的贵人和谢夫人,两个人嘴唇红肿,他顿时就明白了,这是、这是……亲香了?

天啊,谁先动的手?他们贵人二十几年来不近女色,这两天怎么突然就开了窍,突飞猛进?

他不由感叹,还是谢夫人厉害。

叶太医却什么也不知,上前去行了礼,先给贵人把了脉,贵人的身体还那样,要彻底好已是不能,但慢慢地治疗休养,还能保住命。

“给谢夫人瞧瞧。”贵人放下袖子,说:“谢夫人这两日总是吃不下饭,反酸恶心。”

“谢夫人?”叶太医又仔细瞧了乔纱一眼,顿时心惊,“这位是……谢兰池的继母,谢家夫人?”他忙又说:“谢兰池在城门外张贴了您的画像,说您被歹人掳走了。”

乔纱扫了一眼太子殿下,伸出手说:“可不就是被歹人掳走了吗?”

叶太医更惊了,是太子殿下掳走了谢夫人?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