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奴定定看着她,两只手攥拳用力到青筋暴起。
许久,他猛然松开了手,面无表情地开口:“殿下大约是忘了,是你嫌我太恪守身份没有滋味,才教我要醋要抢,要同你表达所有情绪。”
说罢,他转身往外走,走到门口时突然停下:“如今的我,是殿下一点一点教出来的,殿下不能将我变成这样之后,又说喜欢我以前的样子。”
“你不能不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