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遍,响到忙音自动挂断。
……
第四遍,终于接通,是护工的声音:“喂,你好。”
“我是曲鸢,”曲鸢直奔主题,“徐先生在吗?让他接电话。”
富太太们默契地交换眼神,有好戏看了。
等了约半分多钟,那边传来低沉磁性的男声:“什么事?”
包厢里鸦雀无声,橘色柔光虚笼而下,曲鸢随手将散落颊边的发丝夹到耳后,露出半边艳色芙蓉面,她红唇微弯,似笑非笑,一字一顿道:“徐墨凛,我要和你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