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变化实在太明显,二人想不发现都难。
那位老爷不可置信道:“有这般严重吗?”
时砚起身,朝两人摆手,出了屋,生理性呕吐了两下,深吸几口新鲜空气,感觉好多了,才回到屋子,回答那位老爷的问话。
“在下一个在农村长大之人,什么苦活儿累活儿脏活儿没干过?但贡院的臭号,真的是平生所见之最!”
说完没忍住又跑去外面深呼吸新鲜空气。
留下知州大人和他家老爷面面相觑。
知州无辜苦笑:“臣当年运气好,科举时从未遇到过臭号,并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