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愣:“什么?”
“君,君子的君。”她歪了歪头,“挺罕见的姓氏,非常好记。”
“……啊。”
澄净的澄。
君子的君。
我听见自己艰涩的声音,心脏像在空中下坠,一直下坠,扑通掉进一只收紧的手里,被温柔、不容抗拒的紧紧攥住了。
“确实……少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