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第2/3页)

几乎是同时,我的声音哽在喉间,好半天才随着哭泣一起吐出。

安德烈的舌头灵活的舔舐勃起的性器,口腔深处滚烫得超乎想象,催起一股快感的狂潮,逼着我绞紧双腿。僵硬的腿部肌肉无法动作,我保持原来的姿势被夹在欲望中撕扯,什么话都说不出,手指攥紧了身边的枕头。

小腹抽紧了几次,一旦挺起腰身试图将性器送进他嘴里,或是扭动着迎合,双腿会立刻泛起碎裂般的疼痛,让我不敢动弹,不得不任由安德烈玩弄。

他稍微抽开一些距离,呼吸的热气扑在湿滑前端,像嘬弄棒棒糖一样用软舌尖来回扫,带出许多湿滑津液,手指虚虚握着根部上下撸动。

我腿根抽搐,性器胀得一阵阵弹跳,眼睛却只能看到白色被子鼓起的山包起伏。

没有多久我到了高潮,浑身颤抖,性器在他湿润的唇间颤了几下射出来。偏偏安德烈在这时候突然深喉,滚热滑腻的喉咙包裹住整根性器,我顾不上其他,条件反射的弓起身想往后躲。

然而躺在床上根本无处可逃,他扣住我的腰,发狠的用力吮吸射精后酥麻敏感的前端,我满脸泪水,惊叫声被哽咽冲散。

我已经高潮过一次,被安德烈残酷的逼着再次攀上高峰,整个脑子都被快感搅得迷乱。

下身失控般的射出了几股液体,马眼又酸又痛,眼前空茫茫一片。我不自觉张开嘴伸出舌尖,眼泪混着口水流下来,喘不过气的战栗痉挛。

安德烈掀开被子,脸上浮起呼吸不畅的潮红,眉梢唇角都带着亮晶晶的湿液。他对我得意一笑,邀功似的撒娇:

“哥哥,你被我口得潮吹了。”

他很高兴,弟弟很高兴。

无法理解的漩涡又将我拖入其中。我呆呆的看着他的脸,模仿着挤出一个笑容,嗓子却发出了和长廊如出一辙的、不堪重负似的长长泣音。

什么时候突然恢复了记忆,为什么会恢复,这些已经无关紧要。

我只记得自己听见了耳边传来的一句“又瘦了”,不需要睁眼就能知道说这话的是安德烈。

发生了什么?

怎么一闭眼一睁眼就出现在这里?

最后记得的是安德烈在我耳边唱歌,推着我走入黑暗的地下车库,之后的记忆便如同摔在地面的玻璃杯,彻底迸裂成无数齑粉。

在我分神之际,他垂着眼睫把针头插进血管,带着近乎爱怜的表情将透明的液体完全推进去。

“你又在搞什么名堂?!”

他在我的印象里不久前才扎了我一针——也许不是“不久前”——结果醒来后又扎一针,放在谁身上都受不了。

我的声音听起来异常虚弱,愤怒的质问变成略显尖锐的气音。安德烈拔出针头之后迅速按上棉签,闻声诧异的向我投来一眼,他手指微错,一滴血落在米白的榻榻米上。

鲜红的。

我看着那红色的血迹,像一块不和谐的斑点出现在完美无缺的房间,忽然漫延变成血盆大口扑向我,怒吼着一些破碎的词句。

不和谐。

不对劲。

不应该。

“哥哥……醒了?”

安德烈表现得仿佛我会醒来是个惊喜,显然,在他眼里惊大于喜。

“怎么回事?今天是几月几号?”我晃了晃昏沉的头,询问道,“我们不是刚从医院出来?”

手臂细了不少,肯定离我被带走的那天过了很久,我忘记了这段时间内的所有事,这不正常。

几秒后,安德烈的眼泪就像不要钱似的落下来,弄得我一头雾水:“你昏迷了这么多天,我还以为,呜,以为自己把你害死了!”

我皱了皱眉,安抚了几句:“我这不还活着,别哭别哭……你给我注射的什么东西?”

“营养针。”他笃定道,“不然哥哥靠什么活下去?”

我环视房间,分明是山间别墅里我见过的主卧,心里的疑惑越来越大:“我昏过去后,你不送我进医院,让我住在你房间?”

“去医院的话你会被他们带走,我不能再和哥哥分开。再说我请了许多医生,他们都说你是心理原因,送去医院也没办法,只有等等看。”

他的一番话还算有点可信度,我对自己时不时犯失忆症这事并不怀疑,只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一时半会又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