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风面无表情:“西北有程姑娘。”
“怎么又是程姑娘。自从那日程姑娘当着所有人的面丢了他的簪子,他就开始变得神神叨叨的。先前明明是他嫌弃人家老缠着他,躲都躲不及。现在人家想通了不缠他了,他又巴巴地追上去。”白子墨骂道,“这不是脑子有病是什么?”
“你就当他有病吧。”魏风接茬道,“心病。”
“程姑娘就是他的药,不吃药会死。”
沈云亭骑在马上迎着风,心口鼓胀着,精致的脸上泛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他马上就能见到嘉禾了。
他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