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丹菱压低了声音,“弦哥的父亲,不是在牢里病逝的,是被人毒害了,因为没有证据证明他危及皇权,却又不能放了他,所以被害了!”
程玉酌讶然。
魏丹菱声音压得更低了。
“姑姑,实不相瞒,弦哥曾告诉我,他父亲之所以做那首美人辞,是因为一封信。”
程玉酌眼皮跳了一下。
“什么信?”
魏丹菱特特看了她一眼。
“是因为令尊多年前的一封信。”
程玉酌愣在当场。
又是父亲的书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