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燕清则是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刀,随后抬起头来:“我不擅长思考这种事情,我没有你们阴险。”
这女人说话倒是一直都带着刺。
张玉宁笑呵呵地说道:“很简单啊,直接这样做,不就行了?”
他用自己的扇子在脖子间划了一下。
割……喉。
“这样不太好吧?”束力铭轻轻的皱皱眉头,“玉宁,你还是和以前一样粗暴。”
“呵呵,这样是最有效率的办法。”张玉宁嘲讽的看着束力铭,“力铭,你这些年在南方,类似的脏事也没少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