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纯子的状态,苏锐不禁感觉到了深深的歉意,如果不是为了自己,久洋纯子还是地位崇高的半步上忍,何至于落到一个有家不能回的地步?
望着纯子那没有血色几近干裂的嘴唇,苏锐摇了摇头,轻轻的掀开床头的保温壶,盛了一碗米汤。
苏锐把米汤端到了纯子的面前,后者却把脸扭向一边,根本不看这米汤一眼。
“给点面子,喝一碗呗?”苏锐微笑地说道。
听到了这熟悉的声音,纯子浑身轻轻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