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从这一持久、奇异的运动中缓过来。
蓝斯又从身后压上来,舔舐他的耳垂,声音低哑餍足,“还跑吗?”
季灼桃已经禁不住丝毫撩拨,控制不住的酥麻发软,嗓子也哑了,带着哭腔求饶,“不,不跑了。”
他已经连抬起指尖的力气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