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智不清的人藏不住自己眼中的自责和脸上满满的愧疚。
“落安。”落闲来到凤落安身边。
后者并未说话,抬起发凉的手捂在她白日受伤的地方,刻在骨子深处里冰寒的剑光,总伴随着碎筋断骨的剧痛。
“闲,”他说得很吃力,“是,是不是,很,很疼。”
“我,我没用,不,不知道,怎么办,血,多……”
磕磕巴巴的话还未说完,落闲再难忍住,倾身抱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