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操作简直让人迷惑。
她忍不住劝道:“妾身姑且妄言之,咱们若是商税能合理的收取,那农民的田赋也能减轻些。”
朱祐樘轻轻摇了摇头:“朕明白,只是……这事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他不愿详谈,张羡龄便识趣的换了一个话题。
“不说这些了,皇祖母的千秋节快到了,我拟定一张礼单,你看看可有什么要改的。”
两人商议了一回生辰礼,便睡下了。
等到半夜,忽然有人急匆匆的通传:“万岁爷娘娘,清宁宫走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