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为废品的照相机与坑坑洼洼金属球挨在一起,不敢吭声。
袁仲夏干笑两声,找个借口溜之大吉。
陆笛只能继续跟晏龙难兄难弟——从金属球里冒头出来显现身形逃跑?那不是直面“冲击”吗?还是蹲着吧!
反正跑也跑不了(载体现在没腿,不能移动),只好真切地感受了一把作战人员在科研人员面前的弱势与气短。
昨天足足听了二十分钟的“哀嚎”,才算解脱。
现在被晏龙一提醒,想到回国之后可能还要再来一轮,陆笛也跟着心里发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