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道歉,”敬闲还是笑着,“一厢情愿的可不止是你一个人——你从没有要求过我什么,不是吗,一切都是我自愿的。我们的缘分,开始得可比你想象的早很多。”
他微微低头,和路迎酒抵上额头,眼中有光。
他说:“你期待的不是这样的我,但是我喜欢的,一直是这样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