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朕没有偷听,又怎么可能知道先生竟然看皇叔洗澡?”时宴分明还在究竟刚才这个问题,他语气里透着一股子不满。
“刚才我只是跟君迁尧开个玩笑。”娄钰看时宴较了真,只得无奈的道。
可是时宴似乎并不相信,他摇头道:“那么先生为何会知道皇叔屁股上有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