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翰林院的单人内房里,谢才卿用清水净了净脸,脸上的温度才降了降。
他从袖中掏出纯白手帕,僵着手往后腰擦了擦,拿到眼前时,什么也没有。
他知道什么也没有,他就是想擦。
谢才卿忿忿地扔了手帕,总觉得身上脏兮兮的,心下微微焦虑。
这是在翰林院,他不可能叫人提水洗澡。
怎么才这个时辰。
他想回府。
谢才卿走过去,锁上门,慢慢在铜镜前脱了衣袍,一层又一层,露出半身来。
他慢吞吞地自暴自弃地转过身,拿着铜镜对着后腰照了照,看到那里的一片微红,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