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白玉阳的手有些发抖,齐淮阳忙道:“大人,从细处问吧。”
杨伦道:“我觉得也没什么可问的了。”
他说着抖开手里的供词,“我看了张副使问询邓瑛的供词,和我们拟的鞫纲没有太大的区别,该答的他都答了,至少户部已经清楚了滁,湖两处吊诡田的诡处,即日便可重新丈量造册,发还给书院,以资学政。”
他说完看向邓瑛。
“邓瑛。”
邓瑛应声抬起头。
“在。”
“有悔意。”
邓瑛冲他淡淡地露了一个笑,伏身应道:“有。”
“有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