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回答，犹如一盆冰水从老亨利的头上倒了下来。
他知道自己有个毛线的身份证，就是说想买也买不到；所以，他恨死了那叫什么身份证的鬼东西。
而在稍稍的等候之后，售货员似乎看出了一点什么。
才是热情一点的表情，又变得冰冷、甚至是高高在上了起来。